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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节(1 / 2)





  暗恋人设太累了。

  吐出一口浊气转身回家,一抬头看到个熟人惊得她黑发乍变成紫色。沉鱼双手背着后面紧握成拳,面上带着温和有礼的笑容。

  “东队长。”

  东图穿着黑色军装斜靠在墙上,嘴里叼了根烟,桃花眼染上笑意,一手环在胸前一手和沉鱼摆手打招呼。

  “小美人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
  “东队长,傅景刚走你要找……”

  “不不。”东图打断沉鱼的话。“今天我可是特地来看小美人。”

  沉鱼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,目光直直盯着东图警惕他的一举一动。余光观察四周却发现整条街根本没有几个人。

  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撞,一个警惕一个放松。

  黑色跑车停在路边,一张帅气的脸上从车里探出来,暧昧的朝沉鱼吹了声口哨转头看向东图。

  “东队长这是又瞧上哪家雌性了,换了也给哥们介绍介绍。”

  “傅景的雌性你敢碰?”东图嘲讽一笑。

  “操,当我没有来过。”

  看着两人聊得正欢,沉鱼趁着东图的注意力被转移,看准时机拔腿就跑,冲进家里砰的一下关上门落锁,靠在门后大口大口喘气,呼吸平顺一些小跑到窗边。窗外东图站在大铁门外,好似知道她正在看笑着朝窗边的方向招手。

  双手捏成拳克制住心头的烦躁,顶着一头红色的头发凝视东图,她真的真的太讨厌这个人了,总是阴魂不散。

  东图在外面没有站多久,没多会消失在门口。沉鱼松了口气却没因此放松警惕。她怕那个男人突然冲进来。午觉没有睡,洗衣服也时常注意客厅的动静,看电视声音不敢开太大,没过一会都会习惯性看看大厅的门和窗。

  天彻底黑了,傅景还没有回来,沉鱼拖了把椅子在窗边,屈膝脚踩在椅子边缘抱着膝盖蜷缩在椅子里。黑夜里忽然起了大风,星星点点的雨滴哒哒哒落到地上,没多会雨势变大渐渐成了磅礴大雨。

  一辆黑色的跑车停在晕黄的路灯之下。车门打开从驾驶位上走下一位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,打着黑伞走到副驾驶,从里面扶着一位身材修长的男人下车。两人挨得很近,女人拦住他的腰扶着向里走。

  沉鱼站在椅子上趴在窗台探出头看向大门。路灯打在男人的侧脸,那张平凡的面孔不是傅景是谁。跳下椅子走到玄关穿上穿上短靴,拿出下方柜子里的黑伞,打开门走进雨幕。

  哪里来的女人,居然敢抢她的目标。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我怀疑今天收藏我的小可爱都是系统送的,莫得评论,莫得预收,莫得作收……我先怀疑下人生。

  嘤嘤嘤……

  第十三章

  雨幕中,沉鱼撑着伞站在两人面前,扫了眼神志不清的傅景,打量面前的女人长相美艳身材姣好,一双水盈盈的丹凤眼特别勾人,她见过典型狐族雌性面容。朝对方笑笑,抓着傅景的手扣住后腰将醉了不省人事的男人接过手。

  “谢谢小姐送他回来,接下来就不用麻烦您了夜色已深还是先回吧。”

  “首领让我将傅队长安全送回家,这门都没进这么回去我怎么交代?”

  女人脸上重新挂上笑容,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。沉鱼嘴角抽了抽,瞟了眼靠在自己肩上沉睡的男人,带着美艳的女人向家里走。

  三人走到门口,沉鱼摸出钥匙开了门,自己没有进门反将手上滴水的伞交到女人手里。“可否请小姐将伞放在玄关旁边的桶里?”

  美艳女人脸上带着笑显得很高兴,接过沉鱼手中的伞进门放到银色的桶里,又走出来帮忙扶傅景。

  “小姐门也进了,天色不早该回家了。”

  女人脸上的笑霎那间僵住,不可置信的瞪着她。

  沉鱼无视她,扶着傅景走进门反手上了锁,将男人扔到床上,气喘吁吁跌坐在椅子上喘气,歇了会走到大厅的窗边。雨幕中,女人站在大铁门外,没多会一辆黑色跑车停在面前,她进了后座随车离开。

  沉鱼挑挑眉梢收回视线回到卧室。

  傅景双手呈大字横躺在床上双脚踩着地板,身上酒气熏天站在旁边都能闻到味儿。沉鱼深吸一口气,蹲在床边替他脱掉黑色军靴,拧着走出卧室放到玄关。回来跪在床上解开军装扣子翻动沉重男人替他脱外套。打了盆水替男人洗手洗脸,抬起双腿放到床上掀开被子替他盖上。

  收拾完璧,沉鱼抬手擦拭额间的细汗。一阵风从窗外吹来,冷的一哆嗦双臂起了鸡皮疙瘩。,沉鱼这才发现左肩和后背都被雨水打湿,之前照顾傅景没注意自己的情况。

  拿了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,温暖的水滑过肌肤冲掉了一身的寒冷和疲惫。洗完澡穿好连衣裙解开扎成丸子的长发,踩着轻快的步伐走出浴室。

  原本应该睡着的男人坐在床边,衬衣敞开露出坚实的胸肌,眼睛直直盯着浴室门口。沉鱼咽了咽口水,对上那双幽暗深邃的黑瞳小心翼翼开口。

  “酒醒了?”

  傅景看着她不说话也不动。

  沉鱼挑挑眉上前几步,伸出手在傅景眼前左右晃动几下,对方没反应。眉梢皱起,走到男人的面前伸出食指在肩旁上戳了戳。

  “傅……啊”腰上一紧眼前一花,天旋地转间倒在了床上。还没反应过来,傅景那张脸在面前放大。沉鱼瞪大了眼瞪着面前逐渐靠近的男人。“傅景清醒一点,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?”

  “沉鱼”傅景抓住她挥舞的手禁锢在头顶,低头沉鱼脖颈嗅了嗅,脸上荡开一抹享受。“好香。”

  “你?”

  沉鱼怔楞的盯着压着自己四肢的男人,心中掀起惊涛骇浪。她在休养院的是时候,看过原身的档案和她不同名。也从没和傅景说过名字,这男人怎么知道她叫沉鱼。思索半响不得其解,皱起眉梢想出一个不可能的可能,除非说梦话暴露了自己名字?

  但,她从来不说梦话啊!

  “傅景。”

  沉鱼动动手从男人的禁锢中脱离出来,推了推压在肩上的男人。等了一会没有反应。又连着喊了喊两声还是没有反应,侧头看去才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。轻轻推开男人小心挪动准备下床,脚腕突然一凉被拖回了床上,抬头向下一看一条粗、长带着黑色鳞片的尾巴缠在脚腕上,腰间一紧被人紧紧抱住。

  抽了抽嘴角叫了几声傅景的名字,然而对方好似睡死了叫不醒推不开,越动身旁的男人将她抱得更紧。

  沉鱼生无可恋盯着白色的天花板。行吧鱼缸睡久了睡床也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