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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君的戏精皇后第33节(1 / 2)





  玉真公主只好上前把盒子打开,然后她就对上一双狰狞的眼睛,更是将里面装的人头收入眼中,她身体往后退,嘴里惊呼,“啊!”

  眼见她要晕倒,同样很害怕的苏嬷嬷把她给扶住了,玉真公主别过眼,她不想再看到这个盒子,血淋淋的那一幕还印在她的脑海里。

  太监说,“公主,你没有晕倒就好,可以过来把它拿着谢恩了。”

  玉真公主,“嬷嬷,你去。”

  太监摇头,说道,“不行,陛下说了,要让公主你亲自来。”他在亲自的字眼上加了重音。

  玉真公主只得抖着手把盒子拿过来,“谢、谢陛下。”

  等宫里人走了,玉真公主手忙脚乱的把盒子扔到地上,“这是什么东西,为什么要给我,嬷嬷,你知不知道他是谁?”

  苏嬷嬷忍着害怕仔细的看了看人头,咦了一声说,“公主,他是小木子,过去他曾在裕太妃的宫中伺候,你还救过他一命。”

  玉真公主皱眉,“我没印象了,算了,反正他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,只是陛下怎么把他的头送来了?”

  苏嬷嬷想到什么,她俯到玉真公主耳边说话,“公主,奴婢记得,过去小侯爷有找你问过你在宫中曾施恩过的人的名单,你说这是不是小侯爷做了什么,比如说用这些人打听陛下的行踪......”

  “闭嘴!”玉真公主怒斥。

  苏嬷嬷跪下来,“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,你该找小侯爷问清楚啊,公主,说不定是小侯爷被人给蒙蔽。”

  玉真公主闭眼,“你去把云时请过来。”

  苏嬷嬷,“是。”

  薛云时被苏嬷嬷找到的时候,他正在书房里作画,画的人物是辅国公的小姐宋翘楚,他打算画好了把这幅画像送到她的手里。

  听到苏嬷嬷说玉真公主要见他,薛云时问,“嬷嬷可知道,母亲找我有何事?”

  嬷嬷说,“小侯爷你去了便知。”

  薛云时挑眉,“难道是有什么好事不成?”

  嬷嬷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提醒道,“是宫里来人了。”

  薛云时顿了顿,说道,“行吧,我这就过去。”

  到了正厅,他就看到地上摆放着那个盒子,玉真公主如避猛虎一般离它远远的,薛云时走过去将它捡起来,打开一看,瞳孔猛缩,这是人头!

  玉真公主说,“云时,你是不是让他做了什么?”

  薛云时,“你想多了,我在宫外能做什么。”

  玉真公主拍桌,“那他的头怎么会被陛下送到公主府来!你......”她让苏嬷嬷到房间外面守着,随即看向薛云时,“你是我和驸马的孩子,你幼时我们就给你请封了侯爷的爵位,除了不能让你入朝堂从事,你还有什么不满,你又是联系过去我在宫中留下的旧人,又是和辅国公的女儿有牵扯,云时,你到底是想做什么!”

  薛云时垂眸,他伸手摆弄着悬挂在腰间的玉饰,他慢慢的说,“我最不满的就是我不能入朝堂做事,就因为我是公主之子,就让我的一身才华无处施展吗,凭什么,母亲,你就舍得看儿子碌碌无用一生吗?”他又放低了声音,语气缥缈,“如果我有了实力,那陛下他哪天对我们不满,他就不会把我们像杀其他宗室那般轻易的杀掉,陛下他杀过的宗室,皇叔皇姑姑们还少了吗?”

  “母亲,我这也是为了保住我们的命。”薛云时对上她的目光。

  玉真公主一脸凝重,“你没有骗我?”

  薛云时,“没有。”他说的是真的,他只是瞒了她一部分,保命是真,但他也有其他的心思。

  玉真公主叹气,“云时,驸马及其之子不能参政,这是从本朝开国之初就定下来的祖制,前朝会亡就是有驸马和其子嗣在朝中作乱,狼子野心的想篡国夺权,毕竟驸马和公主生下来的子嗣是有皇室血脉,本朝正是为了避免这样的惨事发生,才会定下这样的祖制。”

  薛云时眼里幽深不见底,当今陛下暴戾嗜杀,为君不仁,喜怒无常,前朝有驸马和子嗣作乱,那是前朝皇帝行事荒唐,只知道寻欢作乐,他们篡国是为了朝廷好,他们能做,他为什么就不能效仿先辈?

  只是玉真公主和父亲的胆子太小,薛云时也没有把暗藏在他心中的心思告诉给他们,就让他们以为他是不舍得荒废自身的才华,一心想进朝廷做事吧。

  而且祖制?祖制还有不杀宗室,谢元珣这个陛下有遵循过吗?

  玉真公主,“所以你想娶辅国公的嫡小姐,只是想多一层保护吗。”她若有所思的说,“辅国公拱卫京城和皇都,忠于陛下,云时你要是娶了他家的女儿,也是在向陛下投诚,你这是一个好法子。”

  薛云时点头,“正是如此。”他娶了宋翘楚只是其一,更深层的原因是他想温火煮青蛙的收服辅国公一家。

  离开前,薛云时把盒子里的人头带走处理了。

  ......

  薛云时应邀和沈瑾修等人在名叫山崖海的别庄中见面,他到的时候,青年才俊们已经都开始作诗赋文了。

  山崖海是薛云时的地盘,这里藏书多,时常有文人墨客到来,薛云时对外都说这处别庄是为了和人分享藏书,不是作为结交人才的地方。

  薛云时来到亭子,不一会儿他的身边就有人过来,来的是沈瑾修。

  沈瑾修说,“侯爷,怎么一个人到这里来,我看你面带忧色,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?”

  薛云时看了看沈瑾修,他和沈瑾修的相识是一次意外,当时他是在郊外猎场中打猎遇到的沈瑾修,他看中的一只狐狸被沈瑾修射中,薛云时本来还有些不悦,沈瑾修过来请罪,相谈之下薛云时就察觉到沈瑾修文才武略,有进有退,他就把沈瑾修看在眼里。

  只是想到宫中的宝妃沈菱,薛云时又损失了他的人,他对沈瑾修这个兄长,态度难免有些古怪,要不是他还有理智,他可能就会迁怒到沈瑾修身上,毕竟他不管是在朝廷上还是在宫里,他都是花了很大的心思才把那些人给收买了,宫中像阿木公公那样的探子被杀,薛云时不是很心痛,他心痛的是朝廷上那些被谢元珣或贬或杀的官员。

  薛云时将心中的种种复杂的思绪掩盖,继而开口说,“我听闻宫中又有死人拖出来了,此次数量还不少,甚至就连杨左相的女儿静妃都受到了牵连,瑾修,看来你妹妹从此以后是真的要一家独大了。”

  沈瑾修露出羞愧的表情,“是我们的错,没有好好的教导她把陛下劝诫好,就算那些是奴才宫人,陛下杀了他们,也是有违天和。”

  薛云时,“你真的是这么想的?”

  沈瑾修点头,“别人看到宫中的宝妃是从我们沈府出去的女儿,他们都说我们是落到福窝里面,可只有我们自己人清楚,我们有多兢兢战战,她越是得宠,我们就越害怕她不能规劝好陛下,而是跟着陛下一起胡来。”

  他苦笑着摇头,尽显无奈。

  沈瑾修,“像是这次陛下杀人,她就没有规劝好,陛下是天子,他们也是他的民啊,久而久之,我真怕她蛊惑陛下不理朝政,要真的是这样,那我和父亲哪里还有颜面去面对朝廷和天下百姓。”

  薛云时眯了眯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