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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君的戏精皇后第44节(1 / 2)





  北珠湖边。

  薛蜜儿看着和薛云时走在一起的宋翘楚,两人有说有笑,薛蜜儿抿着唇,她邀请薛云时来北珠湖,他就说有事没空,她只能一个人落寞的来了,然后她就在这里见到嘴里说没空的薛云时。

  薛蜜儿气得红了眼,她冲过去,一把抓住薛云时,“表哥!”

  薛云时不耐的皱眉,“表妹,是你啊,你怎么不在营地里待着,跑这里来干什么?”

  薛蜜儿指着宋翘楚说,“我要你陪我来,你说你有事,你的事就是陪她吗?”

  薛云时,“蜜儿,她是你宋姐姐,你不要没大没小。”他又对宋翘楚说,“她被娇宠惯了,顽劣之处有时候让我都头疼,还请你见谅。”

  宋翘楚笑着摇了摇头,“没事的,我有个弟弟,也是常常让我又气又笑。”

  宋翘楚是辅国公府的嫡小姐,比起家中其他喜欢弹琴作画的姐妹,她更喜欢跟着父亲和哥哥弟弟们舞刀弄枪,这也就导致她在京城中没有什么手帕交,就算有人想来和她做朋友,也是为了国公府的权势来巴结讨好,宋翘楚慢慢的就不爱出门参加宴会。

  宋翘楚和薛云时接触的这段时间以来,她对他大致是满意的,她只要成了婚,就可以不用再听母亲整日里在她耳边念叨的什么她年纪大了,该找夫婿嫁人生孩子的话,薛云时性情温和,对出身武将世家的她也不像别的男人那样有偏见。

  薛云时对宋翘楚解释了,他再看向薛蜜儿,脸一沉,语气里透着明显的不悦,“蜜儿,你不要再闹了,再闹,你就给我回京。”

  薛蜜儿愣住,宋翘楚看了眼薛云时,没有对此说什么,薛蜜儿是他的表妹,这是他们的家事。

  薛云时带着宋翘楚走远,只单独留下薛蜜儿一个人,她突然哇的一声哭了。

  沈菱脚步一顿,听到哭声,伴随着风传递过来,就很像沈菱看过的那些鬼片中鬼哭狼嚎的声音,谢元珣的御驾会经过的地方,一路上都有人在前面的路上把人给清空,平时北珠湖这边会有人来,今天则是空无一人,除了跟随着谢元珣御驾的人可能来这之外,就再没有其他人。

  沈菱喃喃道,“这是人在哭还是鬼在哭?有点好奇。”

  刚想开口对沈菱说别害怕的流珠,“......”

  沈菱走过去,北珠湖是一个盆地的地形,沈菱她往下一看,她就清楚的看到在湖边哭得跟个泪包一样的薛蜜儿。

  薛蜜儿还不是保持一个动作哭,她一会儿站起来冲着湖哭,一会儿蹲下来抱头哭,一会儿又跺脚哭,动作千奇百怪,沈菱津津有味的在旁边手揣兜兜的盯着她看。

  薛蜜儿见到沈菱,“呜呜呜你看什么看呜呜呜。”

  流珠呵斥,“大胆!你......”

  沈菱抬手止住流珠的话,她看着哭了这么久,只掉眼泪一点鼻涕都没有掉的薛蜜儿,啧啧称奇,这样的哭法一点都不科学。

  沈菱,“没事,我就是想看你,你继续哭吧。你辛辛苦苦的哭这么久,我就当是在欣赏了,你自己一个人哭,哭一会儿就会没劲,不过有我看着你,你就会越来越想哭,越哭越厉害。”

  薛蜜儿睁大眼。

  这特么是个什么畜生啊,一般人要是看到别人哭,不是该善良的过来安慰劝说吗,怎么会像沈菱这般‘你哭,劳资看你能哭到什么’的姿态?

  要是薛蜜儿把这话说出来,沈菱大概会一脸严肃的说,她这都是跟谢元珣混久了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把谢元珣的狗性情给沾染了。

  要换了以前,见到小姐姐哭,沈菱肯定是会给小手绢擦眼泪。

  薛蜜儿吸了吸鼻子,用手帕擦了擦脸,警惕的说,“不用,我不想哭了。”

  沈菱,“啧,我还想再多看一会儿呢。”

  薛蜜儿木着脸,“你非要把你想看戏的目的说得这么清楚吗?!”

  沈菱乐呵呵的说,“下次会注意。”

  薛蜜儿翻了个白眼,还想有下次,做梦。

  沈菱弯腰在地上捡起几块小石头,“你是在哭什么?我刚过来的时候还以为撞鬼了,有点害怕。”

  流珠,“......”抱歉,她没有看出来沈菱害怕,反倒是看到她一脸兴奋好奇。

  薛蜜儿往沈菱的脸上看,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。”她收回视线,没过几秒,她的目光又不由自主的瞥向沈菱的脸。

  沈菱清了清嗓子,“因为你哭得这么伤心,我觉得你肯定是遇到了什么让你很难过的事情,你不如说出来让我听听......”

  薛蜜儿翘起唇角,娇娇的说,“你听了就来安慰我吗?”

  沈菱摇头,“不,是听了你的伤心事,让我高兴高兴。”

  薛蜜儿,“......”

  她就不该期待沈菱会说出什么好话!亏她的脸蛋长得这么的好看,哼!

  沈菱拿着石头在湖上打水漂,石头在湖面上点了三四下,它才‘咚’的一下沉入湖水中。

  薛蜜儿眼睛一亮,她也学着沈菱捡石头,一扔——

  “砰!”石头像颗炮.弹沉下去,溅起一片水花,薛蜜儿猝不及防之下,裙摆下方都湿了。

  与之相对的是沈菱又咻的一下打了一个轻盈漂亮的水漂。

  薛蜜儿,“......”

  沈菱,“噗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
  薛蜜儿羞得脸蛋都红了,沈菱好笑的说,“你拿那么大一块石头怎么打水漂,你要捡轻和扁平点的石头才行。”

  薛蜜儿闷闷的点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

  打了几个水漂,心中的郁气也像是随着打出去的石头不见。

  薛蜜儿忽然说道,“我从小就离开家,到我叔母家住,是叔父把我从家里带走的,小时候不明白他们是想做什么,后来才从叔父和族人的口中知道,他们是想让我嫁给叔母的儿子,也就是表哥,他们想让我再维持一辈家族的繁盛和荣耀,我叔母是玉真公主,叔父尚了主,薛家就因此繁荣起来。”

  “是他们每个人都指着我说,我会成为表哥的妻子,就连叔母,她也说过我和表哥很相配,现在他们一个个的都变了,表哥想另娶她人,叔母不反对,叔父和我的族人也得到别的好处,仿佛把我给遗忘,不再要求我嫁给表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