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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华绝代小后妈[年代]第39节(1 / 2)





  “不行,明年我升二年级了,到时候让我奶奶去跟校长说, 让你也升二年级。要是再不行,我就让我爷爷去找校长。我爷爷是司令,校长不敢不听。”陈洪泽拍拍胸脯,向他打包票。

  对于上学、升级毫无概念的程白杨,重重的点头答应了。他觉得能和陈洪泽一起上学,就是件有趣的事儿。

  哭唧唧的小女生不好玩,尤其是最近吃了好几次亏,每次爸爸还凶他,有理说不清。所以他是男子汉,男子汉要和男子汉玩。

  舒月给自己和两个小姑娘都换上了旧衣服,爬山怕弄脏,万一磨破了也不会特别心疼。

  今天要去爬的枫波山,是军营、军属生活区和岛上原住民生活区交接的地带。军事管辖区域以后再走一公里,海边有几个连绵起伏的小山头,山上有一片小树林。

  舒月特意带了一个小篮子,看看能不能采到一些野菜吃。她在京郊住了两年,做了几次直播,通过跟粉丝互动认识了不少野菜。根据粉丝建议,她做过苜蓿肉的馅饼,荠菜饺子,凉拌灰灰菜,味道还不错。

  老规矩,首先还是跟孩子们讲规矩:“今天我就是领队,你们要跟紧我哦,不要乱跑,注意安全。否则,谁不配合,下次就不带谁了。”

  程白杨就怕不带他玩,赶紧先表态:“没问题,大家都听小妈的。”眉头一皱顿了一下又问:“那我们听话的话,是不是应该有奖励?”

  这家伙脑子转得倒挺快。

  “晚上做豆角焖面吃。”对付吃货,最好的奖励自然是美食。

  程白杨心里提了口气,暗暗发誓,豆角焖面一定要吃到,对陈洪泽说:“你跟紧我。”又对两个女生说:“你们也跟紧。”做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。

  程白鹭给了他一个“不爱搭理你”的眼神,却乖乖把手递给舒兰拉着。

  舒月走在最后面,看着前面不断行进,路线飘忽的四小只,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牧羊人。

  牧羊人舒月想象自己手里有个小鞭子,一边扬着鞭子一边悠闲地数着羊,叽叽喳喳的嬉闹声仿佛是羊“咩咩咩”的叫声。

  夏末的午后,骄阳似火,路上空荡荡的,不如唱歌解闷。

  原主记忆里,《一分钱》、《北京的金山上》耳熟能详。别的儿歌不确定是不是这个年代已经有了,不敢乱唱。

  “小羊……小朋友们,我教你们唱《北京的金山上》吧,我唱一句,你们跟着唱一句。完了咱们再一起唱。”

  舒月:“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~~~”

  四个小孩打起精神跟着哼唱起来:“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~~~”

  舒月:“□□就是那金色的太阳~~~”

  ……

  她的声音清脆柔韧,穿透夏日晴空,歌声悠扬飘散。四小只听了以后心情也欢快起来,积极的跟着哼唱。

  一遍唱下来,舒月发现程白杨和陈洪泽简直没有五音可言,经常跑调,舒兰声音很轻,时有时无。而程白鹭一开始不好好跟着唱,最后唱的那几句却音色圆润清亮,最普通的哼唱也没破音。虽然发音不清楚,有些词唱得不对,没有任何歌唱技巧,但是以她钢琴九级的造诣,能听出来,程白鹭是个好苗子。

  看看这清清爽爽、萌萌糯糯的小模样,说不定未来真能当个歌手或者演员。

  小小年纪,能做到哭的时候目标明确,情绪收放自如,还真不简单。适合娱乐圈。

  舒月突发奇想,也许自己能养成一个娱乐圈大佬呢。

  如果长大以后,她没长残的话。

  沿着海滩走到了枫波山下,很快便爬到一个小小的坡顶。

  转身远眺,蔚蓝的天空下,大海碧波万顷,让人觉得大自然温情而博大。

  第一次来海边,舒月觉得自己如浮游般渺小,这一次来,心境截然不同。她的生活有爱、有欢笑,也有期待,她已经不知不觉融入了岛上的生活。

  有时候也不自觉的想到,会在这里住多久呢?未来的人生是会一成不变,还是充满波折和惊喜?

  未来,万事都值得期待。

  她看着大海,仿佛看到海边有一个年轻女人的身影正往大海深处走去。

  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,一般军属没人有闲情逸致来这边玩。揉了揉眼睛,再定睛一看——

  没看错!

  舒月怔愣了一下便反应过来:这人要投海自尽吧!

  那个年轻的身影还在往大海更深处走去,在她的视线越来越远、越来越小。

  海浪向远处翻滚,又折返回来拍打沙滩,一次次翻滚,一次次拍打,人露在海水上面的身子越来越短,腰以下全部淹在海里。

  眼睁睁看着人往大海深处一步步走去……

  她不可能见死不救!

  情急之下,舒月往山坡下跑去,她把手中的篮子给舒兰,边跑边告诉孩子们“就在这里等着,不要乱跑。”

  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海水中跑去,顾不上衣服会不会湿,她径直走进了海里。双腿在海水中感受到一股冰凉,心脏砰砰砰剧烈的跳动着,整个脑袋都一片嗡嗡声,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,奋力向前,去救人!

  不管想投海的人是军属,还是岛上的居民,那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。

  也许漫长的一生中谁都有想不开的时候,也许这个坎儿迈过去了,人生又是一片清风明月。

  总之,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想死,因为什么想死,先把人救下来再说!

  海里的人越走越慢,慢慢停下了脚步,好像有片刻犹疑。可能思考的太沉浸,加之海浪的声音过大,她并没有察觉身后越来越近的舒月。

  舒月不敢惊动她,她的位置海水已经到了胸膛的高度,如果被刺激之后很可能下意识做出过激行为,那样非但救不了她,还很可能把自己置于险境。

  程白杨和陈洪泽也看愣了,没见过这种形势,随即惊慌起来,吱哇乱叫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