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替嫁后成了夫君心尖宠(重生)第23节(1 / 2)





  榴红说道:“奴婢很快就来。”

  从秋月的方向望去,就见到榴红她眼眶红着,秋月纳闷的很,这是怎么回事?

  不过她现在顾不得多想榴红,她环顾着四周,然后蹑手蹑脚地靠近夏妙然,她掏出袖口里的手帕,从后面捂住了夏妙然的口鼻,就见到夏妙然晕了过去。

  秋月揽着夏妙然的肩膀,咬着牙扶着她,二人脚步踉跄,从后院往前面走。

  她站在门口看了看,发现榴红就蹲在药材柜那里正捂脸哭着,药徒急的抓耳挠腮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
  秋月松了口气,现在就离成功只差一步,她大着胆子扶着夏妙然往外走,用自己的身子挡着她。

  药徒看见了她,困惑地皱了皱眉头,这姑娘身边的人,好似有些熟悉啊。

  秋月察觉他的视线,担心他会坏了自己的好事,凶巴巴地剜了他一眼,药徒想起刚才秋月的泼辣,也没敢声张,撇过头没再说话。

  秋月终于把夏妙然给带上了马车,还好夏妙然只是个哑巴,没缺胳膊少腿,要不然自己还真扶不动她。

  车厢里,夏妙然昏睡过去,她眼角还带着泪水,阖上那双漂亮眸子的夏妙然,眉眼尽显柔弱,她轻蹙着柳眉,楚楚动人,让人看着既心疼又怜惜。

  秋月掰正她的脸,看了看,愈发的心虚不宁,急忙松开了手,在裙摆上擦了擦手。

  “还不走?等着被人发现吗!”

  算了,没什么好怕的,事儿已经办了,等下子自己就等着领赏便是,至于其他,那就不是自己这个奴婢能能管的。

  跟秋月有照应的这个车夫是方芝涟的人,而刚才迷晕夏妙然所用的帕子自然也是方芝涟所给。

  马车明目张胆的从医馆门口驶动,医馆内的榴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一边擦着眼泪,一边看着药徒抓药。

  药徒无奈地说道:“姑娘,别哭了,药我已经给你抓好了。”

  在医馆里,药徒见多了这种场面,所以榴红的哭声没有影响到他抓药,他嘴巴笨拙的安抚了几句,榴红抬起红通通的眼睛,说道:“让你见笑了,我...我这是真的忍不住了。我也不敢在我家夫人面前哭,只能跑外面发泄了。”

  药徒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:“需不需要我去给你打盆水?洗洗脸?反正现在医馆也没有什么忙的。”

  榴红摆摆手,“不必了,我得赶紧回去了。”

  就算洗了脸姑娘也能看出自己刚哭过,哎,都怪自己没用,连眼泪都憋不回去。也不知道姑娘看到了自己这模样,会不会心里更难受了。

  想到此,榴红就在心里骂了自己几句。

  “姑娘,药已经抓好了。”

  榴红来到后院,想要向往常那样呼唤夏妙然,可是空荡荡的后院没有一个人在,榴红愣在了原地,她敲了敲大夫的门,随后撩开帘子走进,问道:“大夫,你见到我家夫人了么?”

  大夫研磨的手一顿,困惑道:“她不是随你一同出去了么?”

  榴红听言,手里提着的药包掉在了地上,她脸色煞白,脑子里空空一片。

  大夫起身,担忧地问道:“你这是去前面抓药了吧?我这后院没有后门,夫人若是要离开,只能走前门的。”

  榴红顾不得捡起地上的药包,转头就往外面跑,她抓住正在称药材的药徒,急忙问道:“我在哭的时候,你有没有看见个穿藕粉色的小妇人离开?”

  药徒想了想,突然灵光一闪,想到了之前的画面,道:“藕粉色?是不是之前跟你一同来医馆的那位夫人?”药徒对夏妙然明显有印象,实在是她模样太过出色,很难不让人注意她。

  “对对对,就是她。”

  药徒说道:“前不久来了个姑娘,性子火爆,她说来这里就是来找夫人的,我就见她进了后院,后来你在药柜旁边哭的时候,那个丫鬟扶着个身着藕粉色的夫人便出去了,不晓得是不是你口中的那位夫人。”

  榴红面色焦急,她追问道:“那姑娘是不是模样俏丽,但看起来有几分刻薄之相?”

  “是的,还凶我呢。”

  榴红立刻就想到这是秋月将夏妙然给带走的,可让榴红想不通的是,为什么秋月要避开自己偷偷摸摸的干这种事?

  榴红警铃大响,该不会是夏婉然要害姑娘吧!

  早知道就该早点把秋月这个祸害给处理了!

  榴红这时候也顾不上会不会被闻人翎发现夏妙然的秘密,她目前能想到的人也只有闻人翎。

  榴红紧咬着唇瓣,又问道:“你可记得她们怎么走的?”

  药徒摇摇头,“这我哪能知道呢?你个丫鬟还不晓得呢。”

  榴红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,自己还算什么忠奴,真是该死。

  必须得去找姑爷,姑娘不是常说姑爷是个厉害之人么?不行,自己也得先回家一趟,万一姑娘已经回家了呢?

  榴红催赶着车夫往家里走,心急火燎,她崩溃的快要忍不住哭意,默默祈祷,姑娘千万千万不要有事啊。

  两辆马车背道而驰,带走夏妙然的那辆马车来到了一座别院,秋月带着夏妙然从后门而进,车夫想要搭把手,秋月没同意,随手招来个扫地丫鬟,将夏妙然一同扶着进了屋子。

  车夫暗暗咒骂几句,惹得秋月翻了个白眼。

  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还想碰二姑娘?癞/蛤/蟆/想吃天鹅肉吧你。

  秋月撵走了车夫,自己留在屋子里守着夏妙然。这处别院是夏婉然的私产,就连夏万昌都不知晓,可见方湄华背着他偷攒了多少私房钱。

  秋月累的气喘吁吁,喝了口茶水,就坐在脚踏上,守着夏妙然。

  没过多久,夏妙然悠悠转醒,她看着眼前陌生的摆设,猛地坐了起来,整个人戒备地环顾着四周。

  “姑娘,你醒了。”

  秋月趴在软榻上,促狭地望着夏妙然。